” 狱卒点了点头。 暴君捏着下巴思考了几秒,像是某个长久以来,困扰着她的疑问终于释然,点完头便不再感兴趣。 她向更深处走去,这位陌生、但气质惊世骇俗的暴君到来,哪怕一言不发,也足以平息任何嘈杂。她停在了最靠外的那间牢房,里面空无一人,但她很清楚,这曾是谁的房间。 “囚禁他的,不是我们……”路奕在后面解释。 “我知道……只是想看看,他在失去自由的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