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盒子里。只有这些雪白的蟾蜍和他为伴,唯独几声呱呱声,成了送他上路的悼词。 “嗨……真不经折腾,这就死了。”长老拄着石拐杖,深深叹了一口气,“也没问到他们究竟驻扎在哪儿,要不然,就能请庇护部落的高贵冬兽去拔除敌人。” “需要谨慎,没这么简单。”冬兽摇了摇羊角。 “还有别的俘虏吗?”路奕问。 “没有了……光是这一个,就花了很大的力气才逮到,对方很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