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谷周围的路,遍布着荒草,怎么看都是百八十年没人处理过,任由它疯长的那种情况。拜此所赐,路奕一行把马车开到附近时,还从里头摘了挺多甜美的覆盆子。 当然了,偶尔还能见到一些摆在路边,毫不遮掩的尸体。 有动物的,也有貌似是人的——无一例外,都已是腐烂而丑陋的。 见到它们,九月被吓得连覆盆子都抓不住,零散掉了一地。 “有啥好怕的。” “这、这是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