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温水泡的新摘花茶,正是罗尼西亚·缪可最喜欢的东西。 它和往常一样,慢慢蒸腾着其中的花香。 但和往常不同——这杯茶被冷落了。 没有像往常一样被主人捧在手中,反倒摆在床头柜上无人问津。它那引以为傲的特别香气也无人欣赏,因为浓厚刺鼻的草药气味,充斥在整间屋子里。 还有缪可略带痛苦的喊声:“这什么药膏啊?疼……涂起来的感觉简直就像挨了揍。”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