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馆中央空调的冷风拂过额前的刘海,带走了一天的热气。 此刻他就坐在这,说着违心的场面话,听着外面传来的欢声笑语—— 这就是观众的呼声? 呵。 他低了低头。 至于尺帝,他刚哭过,红了的眼眶都没消退,但安必信看不起这样的人,比赛里没担当,赛后伤心又算怎么一回事? 什么队友情? 什么安慰? 他不信奉这些。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