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尽皆被抹去，所留下的只有一个——近乎比肩神明, 掌御天威的怪物！

莫昊林抬起头看着那尊如山岳一般巨大的人脸，借助还在凝聚的军势之威，他大概是少数可以直视那冰冷双眸，还能不受到影响之人。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恐怖的压迫感也在不断递增，最终他选择低下了头，但同样的他的眼中多了一抹化不开的疑惑。

这疑惑既有此刻秦凡表现出来的那已经完全超越他认知的恐怖实力，还有的则是对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