妗站在那,看着他无情的背影,呵了声,说:“廉时,你怎么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那一夜,你和林帘,你们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而我,不过是和赵起伟接了个吻,还是被迫的,你就这么无情。” 湛廉时停下,看向她,一双黑眸没有半点情绪,“所以,分开是我们最好的结果。” 刘妗嘴角的冷笑凝固。 这一刻,她连冷笑都笑不出来了。 “湛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