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没有光,等同于有眼睛的人失明,宓宁一脚踩空,从床上跌下来。 “啊!” 她摔在地上,钻心的疼从腿上,手上蔓延至全身。 宓宁觉得很疼,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气。 但她来不及从这阵疼里抽身,一阵冷风过来,她被抱进那熟悉的怀里。 宓宁怔住,只一秒,她抱住抱着她的人。 “阿时?” 宓宁去摸湛廉时的脸,好似一个瞎子。 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