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淑德来后,付乘便一直低着头,直到此时。 听见候淑德的问话,他一顿,抬头。 没有责备,没有怨恨,这一双未有一丝浑浊的老眼有的是关切。 付乘的心放下了:“湛总在处理伤口。” 候淑德一瞬皱眉,但不等她问,一道声音便先问了出来:“廉时受了伤?伤哪里了?严不严重?” 这担心焦急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柳钰敏。 作为湛媳妇家,湛廉时是她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