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1章 人生所求的不过是在乎二字(1 / 13)

候淑德来后,付乘便一直低着头,直到此时。

听见候淑德的问话,他一顿,抬头。

没有责备,没有怨恨,这一双未有一丝浑浊的老眼有的是关切。

付乘的心放下了:“湛总在处理伤口。”

候淑德一瞬皱眉,但不等她问,一道声音便先问了出来:“廉时受了伤?伤哪里了?严不严重?”

这担心焦急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柳钰敏。

作为湛媳妇家,湛廉时是她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