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静的陈述一件事。 一件被岁月掩盖的事实。 对于岁月来说,这件事无足轻重,但对于他来说,却仿若昨天。 历历在目 付乘眼睛渐红:“那一次捐献,他在医院整整躺了一个月。” 托尼手捏着太阳穴,眼睛闭着,身上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 而随着付乘说出这些话,这沉重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了车顶,压的车里的空气变得稀薄,压的他都喘不过气来。 他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