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最顶端的活了下来。 它们歪歪扭扭的成长,长成它们都想不到的样子。 湛廉时被葬在了这平地之下,没有墓碑,没有坟墓,就像他说的,无需祭拜他,无需来看他。 他长眠于此,和这里的草木一般,不重要。 湛廉时,你好吗? 现在这样,你觉得好吗? 托尼眼睛闭上,感受着这一刻前所未有的寂静。 似乎,在这寂静里,他存在着。 付乘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