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听连城脱口而出的咒骂真让我觉得惊奇,他向来温文尔雅,不喜于色,此次真是破天荒头一遭。“就算是她,你又能拿她怎样?更何况事过境迁已整整四年,你从哪去找证据。” “你不就是最好的人证吗?” 我立刻出声阻止道,“不可以!”细沉的声音有些尖锐,在寝宫内飘荡了一小阵才消逝,“你不可以揭发我的身份。” “你是我连城的未婚妻子,婚书一直收藏着,我不能将自己的女人双手奉上。而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