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个暖盆,热烘烘的,我还是担心他会冷,蹲下身子加了几块炭。 “馥雅……”他喑哑的声音唤了一声,气若游丝,几乎用尽了全力,闷哼一声,似乎扯动了伤口。我立刻跑到榻边担忧地望着他,“怎么了,伤口疼了?” “没事。”他清寂的眼中略带着深软幽亮,巍巍地握住了我的双手,拉着我坐在床的边缘。 见他想起身,我立刻按住他,“别动,你有伤,万一扯动了伤口怎么办?” 他乖乖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