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黄巾士卒倒下,于惊恐中,被践踏。血肉成了铺垫,生命不过蝼蚁。转瞬间,一条通向彭脱的血路,便被打通了。 彭脱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被抽干了血的僵尸,惊恐无比,恐惧无比。 “周仓何在!” 张爽断喝道。 “末将在。” 周仓横刀策马,立在张爽身侧。他浑身是血,有自己的,有敌军的,一双眸光凌冽如刀,似北方风霜。 “斩!” 张爽长剑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