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萝飞针走线,可线太粗,心绪又不宁,那针几次都狠狠地刺入指端。疼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她变得脆弱的神经。 子时。隐隐绰绰听得殿门前枝摇叶动。尔后,一股淡淡的醉人桂花香从窗缝丝丝缕缕漫进。 姬玉萝捂住鼻端一个腾跃越到屏风后躲着。 片刻后,殿门轻缓地被推开。一闪而进一袭鸭蛋青长袍男子。 男子大约三十来岁,眼眸细长,面容清秀,青丝松散半束于后脑。温文尔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