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 即墨芙兮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后,端坐在铜镜前,既是要出去游玩,自然要穿的随性些。挑了一半发丝梳了个飞仙鬓,剩下的像瀑布一般泻在肩头,又着了身月白色的衣裙,系了根同色系的宽腰带,肩若削成,腰若约素。 略施粉黛,便起身着了件外披轻纱,朝门口而行。 打开闺房门,却意外见到了端坐在树干之上的即墨居月,阳光在树叶细碎的遮挡下投在他的身上,留下斑驳的碎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