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突然我就听到一阵嘈杂声音,“妈的,叫什么叫啊,你们在这边开场子,交保护费了吗?” 这声音传来之后,我抬头就看到几个社会青年过来了,为首的是一个光头,手里面还拿着棒球棒,然后在手里面掂量着,另外几个人嘴里面叼着烟,感觉挺拽的,很蔑视的望着我们。 我不由的皱起眉头,低声的说道,“你们是谁?” “甭管我们是谁,这保护费,你们一定要缴,你们才开张,这样吧,一个月五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