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她轻轻点了头。 清晨四点,办公室内—— 将杯中最后一滴琥珀色液体倒人口中,郭大鹏终于支持不住,卧倒在沙发上。 望着空荡荡的办公室,从前的他,视这里为自己的战场、身分地位的象征,他一直很享受它的宽敞与冷调,然而此刻,他却觉得好空虚。 一阵阵的寒冷自心底慢慢流出,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他缩了缩身体,阔别好久的寂寞汹涌地袭来,他几乎要忘记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