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怎么般配的新人,倒没有觉得奇怪了,都在津津乐道着这位孙总发家的旧事,怎么拆迁赔了多少,怎么股市圈了多少,怎么买房又赚了多少,男的嫉妒,女的羡慕,说的都恨不得委身下嫁似的。 和那些簇拥着孙总、代琼诗一对新人的昔日同学不一样,小木有点一返常态了,一杯一杯灌着酒,喝得两眼发红,神情落寂,最贴心的损友还是理解他的,悄悄告诉他:“木啊,想开点,其实我也很受刺激。” “咱们受的刺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