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半读,等拿文凭,或许可以谋上一个差事,然后永远永远离开这里。 刚转身几步,他又停下来了,脑子里一半是父亲新家一家的其乐溶溶,而另一半,是自己在街头巷尾奔波的艰难困苦,他能准确的读出父亲的心思,恐怕不管不顾、不闻不问,不理不睬,是等着几年后再来看他,那时候,也许已经历练出一个像他一样坚韧、负责、守家的好男人。 “不对,我害怕了,我仍然活在他的阴影中……我明明喜欢这样的刺激,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