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群根本不怕坐牢、不怕法律也不怕警察的边缘人。 是啊,我吸食多少年了,浑身烂疮加性病艾滋病,随时可能呃一声就嗝屁,特么滴,谁敢惹? 警察也有警察的无奈,真正执法了,才明白无法用法制解决的事太多,不说也罢。 两人驾着车,岔路时任国梁指指一个方向,徐健蓦地想起今天是指认现场的日子,他把车拐上长丰大道,在包河二院不远停了下来。那里已经聚集了数百人众,车排了两公里,多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