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被条子揪住小辫当内鬼?”对方问。 戈玺思忖片刻道着:“最差……也就是这种情况了。” 电话的另一头沉吟了一会儿未开口,他小心翼翼地问着:“孙哥,现在怎么办?” “等着。”对方挂了电话,话里,浓浓的犹豫和狐疑。 枯站了良久,戈玺心绪不定地回头时,却愣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代琼诗从浴室里出来了,围着一块雪白的浴巾,包裹着雪白的躯体,可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