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毕竟她们两个相识一场,还曾经同生共死过,像这样必要的告别还是要有的。 安百惠目光深沉的将信写完,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枕头底下,然后趴在床上静静的等着靳青回来。 靳青拿着老白干进了屋子,将酒和药放在安百惠床头。 安百惠呆呆的看着靳青:她这个朋友好像有哪里变得不太一样了。 看到安百惠盯着自己的目光,靳青想了想将药扒出来放在手里,然后又将酒拧开同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