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个毛绒绒的兔脑袋从地下伸了出来,泪眼婆娑的看着靳青:“大人,我好怕。” 刚刚见到事情不对,他便率先钻进地道里,没想到 感觉脑袋越发通透的福不福回过头,委屈巴巴的看着靳青:“我就说与我无关吧。” 之后再次被靳青一脚踢在脸上。 福不福的声音中带着悲伤:“为什么又打我。” 可迎接他的却是靳青的下一脚:“老子看你还能不能吐点别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