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 可自从流放后,他身上就一直在痒,前天还从头上抓出一些白色的虱子。 那东西要在头皮上又痛又痒,若是见了血就越发兴奋。 他难受的一直在哭,而他那个二姐就一直蹲在他身边看热闹。 不是蹲在很远的地方,而距离他一米外,一边吃东西一边看他哭。 时不时让他加油,气得他差点哭到断气 可他父亲不屑同姚芷筠说话,母亲同姚芷筠又搭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