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我也没有什么看不开的,虽然悲伤在所难免,但是我还是有分寸的,只是霍先生,这几天可能也要辛苦一下你。” 她的语气听起来很镇定,不是真的体会过这种感觉,也未必知道咬着牙坚挺的心酸和痛苦,而,霍靖北也不打算去揭穿她。 蓦然起身,去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药瓶子,还有医疗箱。 “吃完就把药给吃了,伤口也该换药了,注意些,刚才还在渗着血。” 霍靖北低沉的说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