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紧紧的握着跟前的杯子,贺以翰也凭着自己强大的自制力,压下了心中几欲喷涌的情绪。 他都不知道,这种痛苦,还会持续多久。 “我妈来Z市了,听说你回来的事。” 贺以翰冷冷的说道。 闻言,刘义帆眸色沉了沉,冷笑道,“我和你妈早就离婚了,她来就来,关我什么事?” 这话自然是说的凉薄又冷漠。 “你和她是离婚了,但是,你和我的关系呢?难道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