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说得有些哽咽难受,风千柠看着她这样子,也是有些于心不忍,想了想,便问道—— “既然您都是想得清楚明白了,那……为什么不跟我爸爸提呢?” “我这么跟他说?要么就说我有病,要么就是我矫情,他要是有点上心,有点感情细胞,我也不至于每次都被他气得半死……真是冤家!我上辈子到底是欠了他多少,上天才派他来收拾我的?你就看看他每次快把我给气死的那爽劲!” “哪有那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