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北静了静,低沉回道,“你知道我说什么。” 钟宇楼这才低笑出声,语气有些隐忍的无奈—— “我也不知道……她是我见过的最不同的女子,你以前说我认命,我觉得……她可能比我更认命……都认识那么久了,总感觉她离我是遥远得很,什么都是冷冷淡淡的,都是凑合的那种。但……我总觉得我有些放心不下她……” “认识很久?” 霍靖北低低的念道。 “是,认识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