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翁御医舍身济世,又能犯什么罪过?” 看了一会儿,老者松口气坐回去,用责备的语气看向还在粗喘的小伙子,责备道: “不知道就不要乱说,番子只押出来一男一女,其余翁府的什么东西都没动,休要在这里危言耸听。” 小伙子并没有恼羞成怒,似乎也知道自己错了,挠头嘿嘿一笑,转移话题道: “哎,这位大爷,你这桌上书密密麻麻写的都是什么啊,看你写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