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山芋,粘上了,不死也要脱层皮下来,想想前任的下场,冯铨也就不敢掉以轻心了。 高兴归高兴,事情他却要处理的明明白白才是,眼下京城内外到处都是厂卫,自己不是东林党的人,不去走和魏藻德一样的路,基本上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这忠烈祠的兴建一事被交到自己手中,或许就是崇祯最大的考验。 冯铨他不但贪,而且怕死,所以比那些起自视清高,以死节为荣的东林党而言,他好控制得多,甚至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