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大约是半个时辰以后,左良玉独自坐在首位上,脸色已是难看的如同深黑色泥塘一般,他将拳头攥的咯吱作响,面露杀机,半晌都未能说出半个字。 良久,他起身看了看挂在壁上的地图,冷哼自语道:“从武昌到太原,克期十月底前拿下,陈奇瑜这是在逼我。” 武昌到太原少说数百里之遥,自朱仙镇一败以后,自己为什么见到李自成就跑,原因还不是手下这帮歪瓜裂枣! “拿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