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心安理得,甘愿聚在鞑清旗下做走狗。 如此刺耳的话自然听得后头诸多汉人佐领面红耳赤,可满洲人横行霸道,你打打不赢,跑又跑不了,也就只能受着了。 所幸这种话平日听得不少,慢慢的也就习惯下来了。 忽然起先说话那甲喇章京眉头一皱,常年马背生活的他十分敏锐地感受到脚下大地传来的那一丝微微颤动,可下一刻他就是摇头笑了笑,心道自己太过紧张了,自语说道: “该是喜峰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