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被皇帝处死,你我在这个时候投降,怕不是走了他的老路!” 严天凤听了这话,原本投降的意思也减弱半分,但下一刻他又茫然四顾,发问道:“打又打不过,降还降不得,那依你所见,吾等又该如何?” 范有贤望了望远处辽东方向,咬牙道:“某有一计,不知二位可敢同行!” “说来听听!”赵之龙不是傻子,早就在考虑退路,当即附耳过去。 “事已至此,已是别无他法了,范兄,小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