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军营盘的营墙上,玄鸟旗帜猎猎作响,往日间都是守卫森严,这回却是空荡荡的没见几个人。 “老马,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 “他们在里边有吃有喝、又蹦又跳的,咱们却在这守着,警惕什么根本不可能来犯的敌人。” “小庄说的也是我想的,奴酋多尔衮都被咱们的皇上亲手砍了脑袋,宁远的尸体就堆了十几万,哪还剩下什么建奴。” 被唤做老马那个把总还是小心得很,虽然心里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