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高粱酒洗了伤口,黑子拿针缝了胸口以及另外两处较大的伤,没有麻药,黑子只嘶了两声就缝好了。 烈酒洗血痕,徒手缝伤口。 唐觅蝉柳眉跳了一下,眼中跃过一抹精彩。 “你的伤很重。”唐觅蝉拖了条凳子,坐在黑子对面,俯下身去瞅那破烂的药箱,带着不信任的眼神。 黑子没有回答,盯住了唐觅蝉低低的领口,眼珠丧失了转动机能。 察觉到了黑子的异样,唐觅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