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冷冷道:“我穿什么衣服,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那少女像一只发疯的母老虎一样,突的冲上前来,张牙舞爪道:“什么!你弄脏了我被子,不用负责的吗?我治好你的内伤,不用感谢的吗?你不分青红皂白的要杀我,不用道歉的吗?” 赵昀犹记得初见这少女时,她冷冰冰的像万年不化冰山一样,怎么突然间话这么多,简直判若两人,心内嘀咕一句:“这世上最难懂的就是女人,最难惹的也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