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一屁股蹲在石椅上,竟将赵昀的威胁当做了耳旁风,全不在意。 “你,太过可恶!” 赵昀眉头一拧,怒气大盛,握剑的手紧了又松,终于强行忍住:“此人不过是毫无修为的凡人,又与他并无冤仇,岂能胡乱伤他?意识不清的烂酒鬼而已,我喝醉时也发酒疯,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来,小兄弟,喝酒啊。”那胖子倒是不计前嫌,又将酒壶递了过来:“如此美味,你不能不品。” “罢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