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那一次,赵昀只有意外,只有迷惘,只有身体本能的一种受宠若惊。 但这一次,望着怀中那惨白的脸,望着那紧闭如幽房的秋水双瞳,望着那血迹夺目的嘴角,赵昀百感杂陈,却唯独没有来自身体芳泽的震撼。莫名心痛外,如蔓藤般野蛮生长的一道情思已将外界天地完全隔离开去。 他的眼中便只有她。 昏迷不醒的凌夜来,被那轻风吹过,细眉微颤,青丝乱拂,再不是那个一脸清冷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