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万的精锐都未能踏入两州之地,区区千人,就这样轻易的抢下了易州?会不会有假?” “不会,谎报如此战功是多大的罪过,杨凌又岂会不知其中轻重?就不怕掉脑袋?”种师道和衣而起,桌前只是一副茶具,还有火炉之上刚刚煮沸的热水,便是为小种亲手沏茶。 “杨凌,这名字怎地听起来这般的耳熟?”小种合上奏报,有些惊疑不定的问了一声。 老种看了小种一眼,只是笑骂道,“瞧你这记性,某年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