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已经是最低的了,单单楼下那些女客招来客串,二十许的年纪,半老黄花,一个曲子都唱得七零八落,也少不得四贯,这还是纯铜,要是交钞,今年新届还得翻倍,往年各届却不好说,多半是不肯收的……” 牛皋一笑,指指桌上鱼脍:“这鱼脍,又值多少?” 待诏还是殷勤陪笑:“这可是汴河新鲜鲤鱼,还是城外不是城内的,小店虽然不堪,却也不曾用隔夜养在呆水里面的鲤鱼,怕只怕手艺让官人们见笑……鱼脍在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