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而言,无非就是又换了个主人,跟着谁不管做什么都没感觉,或者说,他已经丧失了对这个世界的感觉,心里面除了那一片永远也填不满的空当,什么也没剩下了,他又慢腾腾的朝上走了一段,就听见头顶响动,一名只穿着皮甲的军士匆匆又退了下来。 这军士是陕西诸路出身的,老家已经近横山了,虽然离开陕西老家好几年了,黑脸上那两团老陕才有的红晕到现在都还没消散,他岁数和鲁达差不多,都是三十出头,也粗壮结实得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