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白树将这情绪甩开,因为他实在没有闲余的精力可以去记恨一个人,何况那人又是他的父亲呢。白树一个人,自己提着他收拾好的行李箱,站在河岸,前面有一段好长的山路,并且崎岖。 他只能一个人独自,默默的走上去,并且坚持着将这条路走完。没有人陪伴。将来或许会有人陪伴。 县城不大,却也不小。 相对偏远落后的地区来说,在走过十里八里都难以见到人烟的大山里,突然有这样一座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