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带着些微酒意,回到屋子里,看时间竟然已经是凌晨近一点了。 也懒怠动了,和衣倒在床上。南方五月的天气,其实已经很闷热了,但因为下雨的缘故,天气倒是清减了很多,并不感觉烦闷,夜里凉风正好。 带着些酒精入睡,总是有些不舒服,前半截时间还很平静,后来的时候,突然觉得异常的难受,胃里干渴得列害,像是要干裂成一块一块的碎片似的。 白树醒过来,喝了杯水,但还是难受。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