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愈发明亮,在阴暗的屋子里似乎点燃了两盏灯笼,上下打量着,时而满意的点评,声音却如他手中的屠刀般寒气四溢。 “还算不错,差不多有五十年的年份了,腹下的心鳞中应该已经结出血菱,那可真是个好东西,头上肉虽少,却最有嚼劲,用来下酒最好不过了。” 像是在捡挑身上最好的地方下刀,屠夫还拿着宽刀在它身上指指点点。 虽然听不懂他的话,但刺鳞兽还是感受到来自眼前矮小男人的浓浓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