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余琪在床上醒来,感觉自己浑身疼痛,却怎么也想不起昨晚是怎么回来的了。她只记得昨晚在雨中漫步,后来,后来…… 她刚想站起来,却觉得头重脚轻,她知道自己病了,挣扎着想坐起来:打电话请假。 余琪曾自诩为平时不用锻炼,身体素质却极好的那类人,没想到,淋了一场雨就病了。她摸了摸发烫的身躯,暗忖:这不是夏天么?怎么也会发烧? “你醒了?感觉怎样?”看到身边孟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