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先生果然被请过来,那她的谎言会立即被拆穿,白老先生说不得会当众斥责她。不知道怎么的,想起白老先生吹胡子瞪眼的模样,杨茉有一种要在监考官面前考试的感觉。 比起这个她奇怪的是闫家怎么会突然要看疹症,“家中有谁染了病?” 闫老夫人眉头蹙起,闫夫人羞愧地低下了头。 闫老夫人深深地看了闫夫人一眼,“是我那不孝孙子,关键时刻着了别人的道,被说成得了杨梅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