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言家,济子篆已经问完了诊,将药方开好,“这是我配的新药,只要用火烤化贴在前额两侧,就能缓解少爷的头痛。” 柳成陵清亮的眼睛看着济子篆,“先生说,我还有多少时日?” 济子篆听得手一抖,肩膀也垮下来,却一口咬定,“您先别这样想,并不一定将来就没有法子,您看这一次杨少爷的病,还不是经杨大小姐的手起死回生。” 柳成陵薄薄的嘴唇微抿,眼前浮现起杨大小姐的神情来,衣裙上被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