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御医切盼地看向杨茉,“杨大小姐可知一张新的单方,要如何才能让人信服以供使用?大周朝年年都有痘疮,我那两子就是死于痘疮,听说这里痘疮流行,我便自动请命留下,就是为了能救染病的病患,只要能治好痘疮,哪怕就是死我也心甘情愿。”说着将怀中两封信放在矮桌上,“昨晚我已经身痛发热,这是我写下的两封家信,无论试药是否功成,都与人无尤。” 姚御医紧紧地攥着放血清的盒子,身如磐石般坐在那里,只等着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