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前发酸,忙道:“父亲没事,你放心养伤。” 陆贽松了口气,身子也一下子沉在被褥间。 “你怎么样?”陆正低声道,“哪里觉得不舒坦?” 陆贽摇摇头,面色是出奇的平静,“没有疼……比……之前……好多了……”保合堂的郎中给他治病的时候他还感觉到疼痛,现在只是冷,到处都是冷的,仿佛被冻在了冰里。 “你这人,”陆正皱起眉头,“怎么自己伤了都不说一声。” 陆贽